即便是我也无法改变,”宁弈州淡淡道,“但生意场上的事,无论是我还是他,都不至于因为私人感情影响大局。”
“你这么说,就是跟我没什么关系了呗?”顾桥唉声叹气,“我还以为自己终于能跟‘红颜祸水’沾点儿关系了,一下子这希望的小火苗就被你无情地浇灭了。”
“到了之后凌风没联系你?”
“那怎么可能?”顾桥说,“下飞机就收到各种各样的提示消息,他可真是太心急了,不过我还没给他回电话,不知道能说什么。”
“想说什么就说什么,”宁弈州这一点倒是很大气,“他的性格,有什么不会直接问,他策略地问,你也可以策略的答,反正曾巧的事你们自己把握,我不干涉。”
“不干涉还这么眼巴巴的掐点打电话过来,真没什么话要叮嘱我?”
“叮嘱不至于,你是成年人,想做什么、想说什么都是你的自由,”宁弈州现在说出这样的话已经没有任何性格包袱了,“我打给你只是想说——我想你了。”
顾桥直到去卫生间卸妆洗脸的时候,还在细细回味宁弈州那句话。
这家伙真是不管做什么事,只要下定了决心想要做,就能做到最好。
比如现在他是真心想要哄着她高兴,情话简直就像呼吸那样简单且自然。
顾桥自认不是对手,却也不想在这种事上还跟他一较高下。
等她洗完脸出来,正在考虑要不要敷个面膜的时候,凌风的电话就再次追过来了。
原来掐点这种事也是分人的。
在她最有倾诉欲的时候打过来,那是恰如其分,在她想休息的时候打过来,就是打扰了。
顾桥接通电话,没有掩饰语气中的疲惫:“什么事这么着急啊凌总?”
她的称呼和语气已经足够说明问题。
凌风顿了顿才说:“到了?一路上辛苦了吧。”
“是挺辛苦的,你知道我从小到大也没几次坐飞机的经验,还有些耳鸣。”
“那我不打扰你了,好好休息吧。”
顾桥没想到他居然真的就这样挂了电话。
可这时候他挂了电话,她也没了睡意。
凌风这个人还真是很难捉摸。
宁弈州虽然难搞,但毕竟在顾桥面前从来没掩饰过他的难搞,对她有欲望,也足够不要脸,做了那么多伤她心的事,也能用“把你当自己人”来解释。
可凌风每次嘴上追得厉害,一到动真格的就好像非常犹豫。
他绅士得简直不像是个正常男人。
顾桥有一次跟曾巧聊起这件事的时候还说过:“比起一个男人每天都变着法儿的想怎么睡你,另一个从来都没想过要睡你的男人更加让人难以忍受。”
爱和欲是很难彻底分开的。
顾桥总觉得凌风对她其实并不像男女之情,但他又每次都说得这么暧昧。
要么你直白问一句呢,至少能让人知道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。
现在这种虚虚实实的刺探,总让人觉得哪里怪怪的。
顾桥可不相信有人能真的做到爱一个人而对她毫无要求。
尤其是凌风这样一个在商场上如此叱咤风云、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的男人。
上一个相信他的人,现在公司已经破产了。
顾桥心想:管你有什么目的呢,只要我没什么好让你惦记的,我就不怕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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