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何人知道。”
许医生笑眯眯地回头：“江总，您是知道我的『性』格的。”
江湛抬头看了他好一会，脸『色』缓和下来：“钱不是问题。”
“我从不收受贿赂。”许医生正气凛然地道，“您只需要购买我这里提供的额外定制至尊医疗服务就好。给您打十二折。”
江湛：“……”
……
白衍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。
梦里的场景光怪陆离，有童年留下深刻阴影的小黑屋、有将他淹没透不过气的深海、有神『色』狰狞的孟洲……也有披在肩膀上的温暖外套、天空栈道上温热的十指相扣、还有一声声急切的呼唤……
“白衍？白衍？”
白衍动了动眉『毛』，慢慢睁开眼睛。
映入眼帘的是江湛惊喜的面容：“白衍？你醒了？”
白衍茫然了好一会儿，才反应过来，撑着身体坐起来。
江湛扶着他让他靠在枕头上，长出了口气：“还好，总算醒了。”
他转头对一旁的佣人道，“叫许医生过来。”
醒来的白衍只觉得全身难受，下意识『摸』了『摸』后颈。
昏『迷』之前烫得让他以为要爆炸的腺体现在已经安静地恢复了正常。
白衍眨眨眼，目光落在江湛有些憔悴的面容上：“江总，发生什么了？”
“你昏过去了。”江湛低声道，“我把你带回来，给你做了个检查，发现你的腺体分泌的激素冲突导致昏『迷』高烧，就用了你之前提炼出来的香水。”
白衍明白过来，刚想夸赞一声江湛做得好，竟然还知道用仿生信息素，之后才反应过来：“身体检查？”
江湛点了点头。
白衍慢慢吸了口气又吐出来。
既然做过身体检查，看来他身体的秘密已经暴『露』给江湛了。
以前白衍想象过自己的秘密暴『露』给江湛会是什么反应，猜测过江湛可能有震惊、不信、恐惧甚至恶心。但现在江湛脸上平静的表情，让白衍忽然觉得自己以前的犹豫有些可笑。
其实信任一个人、分享秘密没什么困难的。
江湛就是这么一个单纯的人，并不会因为他身体里的器官和他不一样就有什么额外想法。
白衍便笑了起来，说出了刚才停住的夸赞：“多谢江总，做得不错。”
江湛脸上『露』出一个笑容。
白衍想起自己昏『迷』之前的事情，神『色』郑重了些：“孟洲呢？抓到了吗？”
提到这个，江湛的神情阴沉了些：“让他跑了。他腿部中了弹，居然还能从十几层楼上利用钩锁空调外机逃脱。”
当时他看的时候都有些惊到——特种兵也没有这样的身手吧？这是现代社会能看到的场景吗？
白衍感觉自己还是有些低估了alpha的体质，轻轻叹口气：“让他跑了也没办法。”
江湛面『色』一暖：“也不是没有好消息。”
他伸出手，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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