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懂林浅所说,顾砚辞冲推着轮椅的保姆下令:“带老夫人回去,现在就回。”
“走吧走吧!”甄苒拍着轮椅的扶手说:“我再在这待下去,绝壁当场气死。”
甄苒离去,顾砚辞和林浅走进病房。
进屋,顾砚辞一个电话打出去,冷声质问:“叫你们监视顾瑾瑜,你们怎么监视的?”
那端的人,颇为无奈地说:“我们遵照你的命令,全天候盯着她。老夫人加以干涉,叫我们离她远点。我们不听,她就大喘气儿,喊心脏疼。我们怕她犯病,只得听她的吩咐,尽可能的远离顾瑾瑜。”
顾砚辞沉下脸,训斥说:“认不清衣食父母了?老夫人又不给你们发工资,她说的话,你们别听。以后,按我说的做,盯紧顾瑾瑜。她要在老夫人面前提起少夫人,你们赶紧捂住她的嘴。”
闻言,林浅撇了撇嘴角。
变态,她一个外人都觉得变态。
顾砚辞挂断电话,刮了刮林浅的脸颊:“好了,以后她没法在我妈面前提起你,更别提说你的坏话,挖陷阱坑害你。”
林浅的思绪有点恍惚,顾砚辞话说两遍,她毫无反应。
忧心忡忡地思索半天,林浅下意识地说出内心所想:“你母亲一向是不达目的不罢休,好怕她明里暗里的行使手段,逼我就范。”
“不会的,”顾砚辞联想实际,安慰说:“她多出点钱,能找到无数个甘愿做手术的人,实在没必要强迫不情不愿的你。”
……
另一处医院,骨科病房:
顾瑾瑜盯着环绕在病床边,几乎塞满整间病房的壮汉们,苦着脸哀求:“求你们了,别盯着我好不好?”
壮汉们七嘴八舌,回答说:“你求我们没用,要求就求顾总。”
“抱歉,我们只是奉命行事的打工人。”
“我们也不想全天候盯着你,可顾总的命令,我们不从也得从。”
“哥哥,”顾瑾瑜悲泣,目视前方自言自语:“你以前不是这样的,你以前不舍得我受一点点的委屈。你变了,变得好陌生,我几乎不认识你了。林浅……”
刚喊出“林浅”二字,某个壮汉立即出手,捂着她的嘴巴,沉声警告:“闭嘴,别提少夫人,顾总他不让你提。”
顾瑾瑜拨开他捂着自己嘴巴的手掌,摆出顾家二小姐的姿态训斥他:“敢跟我动手动脚,你不要命了?”
保镖予以说明:“顾总说的,不许你提到少夫人。他为什么下这个命令,我不明白,你或许明白。”
顾瑾瑜:“……”
时间到了晚上十点,一部分保镖去别处休息,一部分保镖还留在病房里。
保镖们的十几双眼睛,黏在顾瑾瑜的身上,密切监视她的一举一动。
顾瑾瑜拿起手机,跟别人聊天,他们都要靠过来一看究竟。
顾瑾瑜内心,暗骂变态。
身在医院里,顾瑾瑜恍惚间以为她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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